墙,也许是为了抵挡地下动物的袭击。
外缘的许多房屋已经倒塌了,中间的房屋居然有不少是完好无损的。
在时间的侵蚀下,房屋石墙的表面有些斑驳,石隙纵横,裂纹如绘。
为了模仿真实的城市建筑,在道路两侧竟然还用丝绢做了假花假树,只是年月已久,这些假树早就被冲得东倒西歪,只有一部分还顽强地挺立着。
这里凿开了一条河道,将暖泉中的水引过来几许,伴随着潺潺的流水声,竟然想要给人营造出了一种万木长青,春季常在的错觉。
然而突兀的是,在那一条连接着暖流的河道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人,身上血迹斑斑,脸向下,埋在水里一动不动,显然是已经断气了。
这几个人有些穿着寒山的衣服,有些又穿着侍卫的盔甲,却不知是哪里的侍卫。
从他们身下还不断地有血液流出来,浸润在水中,随着水流一起往外漂着。
想来应该是断气还不久。
苍雪等人连忙走了进去,他们摸一摸这些人脉搏,确认这些人确实是已经没有了脉息。
他们又一一将尸体翻过来,现这些人身上都是死于刀剑外伤,可是看过面孔,里面没有诗魄。
莫非诗魄还活着?
晚照皱了皱眉头:“这些真是寒山的器师?”
苍黄道:“器师虽常年在外,我不大认得几个,但是看这装束,应当是器师错不了。”
苍雪又摸了摸这些尸体身上带的东西,那边晚照也在搜查一具侍卫的尸体,接着,从他的怀中摸出了一张令牌。
“咦?”
苍雪和晚照二人同时出惊讶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苍黄又吓了一跳,他抱怨道:“照兄,你下次能不能要‘咦’‘呀’‘哦’‘哟’了,真的怪吓人的,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
生烟也吓了一跳,将脸凑了过来问道:“你们现什么了?”
晚照将手中摸出来的令牌递给他们:“十三,你们看,这是蜜合国的令牌?”
苍黄接过那张令牌,放在琉璃灯下照了一下,也出了一声惊呼。
生烟凑过来:“怎么回事?”
苍黄将令牌递给生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侍卫是……”
生烟将手里的令牌翻来覆去地又看了几遍:“这些怎么是蜜合国的侍卫?怎么蜜合也有人现了无夜宫?”
“而且,寒山的人和蜜合的人打起来了?”
晚照又去检查其他几具尸体,现凡是侍卫打扮的尸体上,腰间挂着的令牌都是蜜合国的。
苍雪站起身来,侧耳细听。
整座城市显得十分寂静,虽然街道整洁,但是里面毫无人声,空落落、阴森森地,让人不由得寒毛隐隐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