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个眼球再次嗤笑一声道:
“克劳恩对【欺诈】做出的最大贡献,就是帮祂骗了你,但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当然有能力,可惜蠢货看不到,当你不蠢的时候,自然就知道我有什么用。”
“......”
程实实在是没招了,相同的话他已经问了无数遍,得来的除了鄙夷就是鄙夷,于是他只好转头求助嘴哥,道:
“嘴哥你知道吗?”
愚戏之唇还没开口,讥嘲之目就又出声道:
“它知道什么?它连它自己有什么用都不知道。”
“?”
程实眼中精光一闪,来了精神,“嘴哥除了知道的多、说谎不会被发现以及......骂我小丑之外,还有什么用?”
“没用,跟你一样没用。”
“......”
“·......”
败了,彻底败了。
其实当看到无所畏惧的窥密之耳一味地保持沉默,成天扭来扭曲的食谎之舌也规规矩矩地躺在地上的时候,程实就应该意识到跟讥嘲之目的交流不会有结果。
他疲惫地打开鼠笼,将活力无限的讥嘲之目放出,让其远离耳侧,而后躺在地上仰望天空,叹气道:
“为什么我感觉这兄弟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