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解释,我不觉得我这样安排是好事,也不觉得有问题。”这个女人也并不惊讶,表情愈发趋于平淡,“白鸽干员是拦不住的,他为之动容的那点小小温暖被漆黑的爪牙撕碎时,这两个月他为之付出的热血、生命、希冀都被源石脏弹抹去——拙劣的谎言蒙骗不了愤怒的斗士。”
“那么高大上的描述,和他不搭,只是那里有重伤的战士、无辜的人民、为他疗养伤痛的记忆,和足够承载他不安的麦田。”我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受他影响,对这些词节并不感冒。
“怎么描述都好,他似乎掌握着一种力量……一种连禁忌都追寻的力量。”普瑞赛斯还记得卡西米尔上空涌动的景象带给她……唤醒她脑海里的那些公式,明明只是数学公式,她却不可思议地解读出了……某些东西的存在。
“他行走的道路必然与我们不同,没有条件和环境,我无法推算准确的走向——我也不愿意干涉他的选择,这是我的选择。”
“那他作为罗德岛干员,总得有劝说吧?”
普瑞赛斯闻言,沉默着摸出一个袖章,无言地转述了他的决定。
我忽然难以抑制地大笑了起来,狂喜涌上心头,疯狂的压抑和厌恶感也如潮水般袭来,在情绪的积压中,我的意识却十分清醒:
这家伙是束点燃自己的焰火!
自负、傲慢,温和、决绝。
我想起叙拉古的雨和监狱、那些低着头的法官手中缠绕荆棘的法典,抬头的良知会被杀死在雨中,撕下脸皮钉上法典的荆棘……他一定是那些抬头的人。
但是他也一定是挥刀砍断向他的脸伸出的手的人。
“他若是一个被欺瞒、被‘神’或者‘国王’赋予使命的天真勇者,那我会觉得他可悲可笑,哪怕舍生取义向魔王挥剑。”我想,人学习那么多的辞藻,或许就是为了某个时刻疯狂的宣泄的呼喝
“若是一个洞悉黑暗不抱幻想,领受情恨编写的誓言的骑士,跃马横刀角逐大恶,我倒是得站到椅子背上敬上一杯……也仅此而已。”
“可他是洞悉黑暗、历经无妄之灾,饮风尝雪,不囿神人定义,自己也没有为自己设下围栏,也许他经历过那些所谓勇者、骑士的阶段,但他最后成了‘等闲’,不领受任何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