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故意只带刚好勾起她兴致的量,连带着让她下山的次数也变多了。
那是很难忘的记忆……虽然他想不起来,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凌等闲也算是兑现了曾经的一个承诺:
“没那么多事了之后,我当然也就不会老是摆着苦大仇深的表情了。”背着剑,他坐在忘水坪的悬崖边上,身上从脖颈到腰间都有绷带的痕迹,十指尽缠丝绢,透着残红。
……可现在你依然尘事缠身,可也笑很坦然啊。
令的手指隔着冰霜,微微用力,眼瞳渐渐变成兽瞳,盯着那片无声花海,天蓝色的巨龙盘绕着青峰,天雷隐怒滚动。
萨卡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发丝飘动,眼中闪过悲哀和无奈。
她知道总有事是避不开的,他的悲喜剧。
冰霜碎裂,意识回到现实,凌等闲睁开眼,手指微动,世界的朦胧光亮进入眼中,入目即是卧在榻边的瓦伊凡,还有坐在门边头一点一点打着瞌睡的莫斯提马。
胸口依然钻心地疼,但他现在心里一点都不空,感到非常满足。
那就够了。
眼睛有些不舒服,可能是睡的太久,看东西模模糊糊的。
凌等闲感知了一下自己的伤,伤口处理相当的高明,只有内腑还在震痛,但很显然那不只是痛的问题,白焰温养着他的躯体,想起曾经他对白焰失望的想法,不由觉得世事无常,掂量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后,小心地想要试着起身。
门外熙熙攘攘,凌等闲的世界安静祥和,风笛没有被惊醒,他费力地挪动躯体,右臂却突然无力撑不住身体,在即将压迫到伤口时一只手及时地挽住他,莫斯提马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小心地扶他躺下。
“……我想坐起来——”一开口说话,凌等闲看就察觉到了异样,安静似乎并不是因为外面声音不吵,而是因为……
莫斯提马的眼神从责备无奈变为疑惑迟疑,随后开口问了几个问题,当风笛听到动静醒来时,两人也确定了结果。
罗德岛整合运动联合感染者收治据点驻千丰城临时办事处。
亚叶放下窥耳镜,眉头紧皱,看了看一边正在处理数据的仪器,目光移回凳子上的凌等闲,她的视角能清晰看到他胸前的伤口,手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