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无辜。
“白鸽,要湖盐还是井盐?”
“白鸽,要哪个牌子?”
“白鸽,你怎么不说话呀?”
此情此景凌等闲想起了某位托布朗德的黎博利,但是面对那位他是无语,面对这位他感到恐惧。
无他,这家伙出门时劝他把白剑放宿舍,然后自己带上了铳。
“……能天使,你、你有话还是直接问吧……我害怕。”凌等闲咽了咽唾沫。
“有什么好害怕的呢?”能天使一脸微笑地把手从守护铳上移开,凌等闲才稍微安心一点。
“但既然你也知道我有话问你,那我就不绕圈子了。”能天使收好盐,领着他去收银台结了账,中间两人都没说话,凌等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在想该怎么回答。
走到路口,两人同时拐进小巷,凌等闲抢先开口:“莫斯提马说过她有秘密不能告诉我,如果你要问这个我也无可奉告。”
“……我姐姐的事,我也知道你大概是不清楚的,毕竟莫斯提马因为这个才一直回避我,但是我要问的不是这个。”能天使脸上的笑容褪去,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凌等闲不明觉厉:“请说。”
“你和莫斯提马什么关系?”
“……”凌等闲没反应过来。
“没听清吗?”能天使打算再重复一遍。
“不……同事啊,咱们不都是企鹅物流的员工吗?”凌等闲立刻解释道。
能天使挡在巷口,眼神再次认真了许多:“白鸽干员,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执着于找她吗?”
“因为那件我不知道的事?”凌等闲整合信息。
“除此之外,莫斯提马还是我最重要的几个朋友之一,我们是一起在拉特兰长大的,上的同一所学校、住的是同一条街道,她比我大一点高我一级,她的不告而别让我很介怀。”能天使的眼神毫不躲闪,泛着光,“所以我想知道她过的还好吗?有没有遇到不好的事?了解她的现状和那个秘密同样重要。”
“所以?”凌等闲听得挺蒙的。
“我没见过她对哪个异性这么关心。”能天使的意思昭然若揭。
“……能天使……你有没有见过,在刺骨寒夜中如同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