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哭了起来,眼泪说来就来,“我相信他本性不坏的,就是……就是缺少关爱!你整天忙工作,他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啊!”
“你救救他,你就救他这一次!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对他严加看管,让他走正道……”
“闭嘴!!!”
袁天路一把甩开她的手,他不想再听这个女人多说一个字。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任何意义吗?
他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不让自己倒下。
“备车!”袁天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去冠豪!”
陈美琳闻言,脸上的惊慌瞬间化为狂喜。
她连忙点头答应:“好好好,我马上去!老袁你别着急,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你要是倒下了,我们儿子就真完了啊!”
然而。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袁天路心头那股被强压下去的邪火,“腾”的一下再次窜了起来!
他眼睁睁看着陈美琳快步离开客厅去准备,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庆幸。
袁天路再也忍不住。
他猛地转身,一把抄起书桌上自己最心爱的一方端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砸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砰——!!!”
砚台碎裂,墨汁四溅。
“造孽啊!!!”
......
凌晨五点。
从李凡那辆严重变形的长安车,如同一座沉默的丰碑,堵死在冠豪夜总会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央时。
这场黎明前最疯狂的突袭,就已经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组守住大门!二组控制后巷!三组、四组,跟我上!”
杜康平的咆哮声在大厅里回荡,他一马当先,带着荷枪实弹的刑警和特警,如潮水般涌入。
而李凡,早已化作一道无人可挡的魅影。
自他踏入这栋大楼的第一秒起,脑海中系统的警报声就没停过,尖锐得像是要刺穿他的耳膜。
放眼望去,舞池里、卡座中、吧台后,那些穿着光鲜、神情迷离的男男女女,头顶上几乎都飘着或深或浅的红色罪名。
这里不是销金窟,这里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