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高原神犬”的威猛?
活脱脱就是一只犯了错,等着主人责罚的哈士奇!
另一条见状,也有样学样,挣扎着爬过来,用脑袋去蹭狂彪的裤腿,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小幅度地、可怜兮兮地摇晃着。
“都给老子老实点,再敢吱一声,把你们俩片了喂鱼!”
李凡用带着缅甸语的粗口呵斥了两句,随后就迈开六亲不认的步伐,径直走进了这个没有名字的村子。
与此同时。
村子中央最大的一栋吊脚楼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楼外,两辆加装了重机枪的丰田皮卡,如同两头钢铁巨兽,沉默地停在泥地上,黑洞洞的枪口斜指着夜空,无声地宣告着此地的戒备森严。
楼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酒精、汗臭、烟草和火药混合在一起的刺鼻味道。
二十多号男人挤在一个不算宽敞的木屋里,闹哄哄的像个菜市场。
这些人,正是从彩云省5.11利刃行动结案后侥幸逃脱的佛爷、彭奇文、彭奇武等二十三名重犯。
他们大口地喝着酒,大块地撕扯着烤肉,脸上洋溢着劫后余生的亢奋与张狂。
在他们旁边,另外十个穿着迷彩作战服,身材精悍的男人则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或靠着墙,或坐在角落,沉默地擦拭着手中的AK步枪,眼神冷漠,仿佛周围的喧嚣与他们无关。
这些人,就是玛拉年和他手下的雇佣兵。
彭奇文一张脸喝得通红,他猛地将酒碗砸在桌上,酒水四溅,哈哈大笑。
“草他吗的!这一票干得太他妈漂亮了!”
他站起身,一只脚踩在长凳上,环视着一众兄弟,意气风发地吼道,“从今往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再也不用看那些条子的脸色了!”
“没错!妈的,自由的感觉真好!”
“干杯!为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