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手段也不过如此。”牧渊摇了摇头:“毒没清完就算了,听你这意思,甚至都没察觉,可笑。”
南鹤不怒反笑:“怎么?不敢试丹,便靠胡说八道来拖延时间?”
“井底之蛙,听不懂也是自然。”牧渊懒得多言,径直上前,在众人注视下拿起另一枚丹药,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仅是几息,便皱起了眉头:
“丹火没掌控好,凝丹时心浮气躁,‘幽昙花’的药力被药引的气息污染了七成。‘蚀心草’替代了‘锁魂根’,不够严谨,毁了丹基,最后为求成丹强行注入魂力弥补,更是画蛇添足,致使成丹失败。”
说话间,他指尖随意在身前虚点了几下,几缕几乎看不见的淡灰色烟气从指尖逸散而出,逐渐消散在空中。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望着。
见牧渊不再有其他动作,有人忍不住询问:
“牧护卫……你怎停下?你身上的毒……解了?”
“自然。”
牧渊淡道:“这点毒,解起来很麻烦吗?”
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
全场一片死寂。
方才南鹤解毒何等惊险艰难,又是倒地又是运功,耗费小半柱香才勉强完成。
可这牧渊……竟是嚼了几下,随手又点几下,便完了?
甚至,还精准无比地说出炼丹失败的原因!
“不可能吧!据闻那丹,能毒杀巅峰人世武魂啊……”
“可他看起来真的没事!而且他说的,好像比南鹤大师的更准……”
渐渐,堂内沸腾,窃议声四起。
这些宾客虽不谙炼丹,可常年参加品丹大会,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更何况,此刻天侯一脸震惊的神色,已然印证了这一点。
孰强孰弱,一眼可辩!
“假的,一派胡言!他说的都是假的!”
南鹤脸色铁青,低声嘶吼。
他死死盯着牧渊,眼中尽是不甘与嫉恨。
他不相信,同龄人中,竟有人在丹道造诣上,比他更优秀,更厉害!
他接受不了!
就在这时!
噗嗤!
南鹤猛地喷出一大口污血,身体剧烈抽搐数下,轰然倒地。
众人一怔,方才反应过来。
“师兄!”
“南鹤!”
丹辰子几人快步上前,搀扶着倒在地上的南鹤,迅速为其把脉。
不消片刻,老人脸色剧变:“他体内……还有毒!”
“怎么可能?”
旁边一蒙着面纱的女子柳眉紧锁:“以南鹤师兄的水准,此等丹毒,不可能除不尽!”
“是变异丹毒。”
“变异?”
几个弟子都吓了一跳。
“佩服!”丹辰子目光锐利如刀,直射牧渊:“那两粒丹药老夫都查验过,并未发现变异丹毒,丹药除我师徒外,唯阁下经手……阁下好手段呐。”
“我提醒过他,奈何他不信。”牧渊语气平淡。
丹辰子凝视他片刻,忽而抚须轻笑,竟无半分恼怒:“没想到群国域内,尚有如此深谙丹道之人,今日老夫开眼了。”
“吴太尉,你身边一个小小的护卫都有如此丹道造诣,真是令人惊叹呐!”
天侯也意味深长的笑道。
“侯爷谬赞,他只是略懂皮毛。”吴永昌拱手,后背已渗出冷汗。
天侯不再追问,转而笑望牧渊:“牧护卫既如此精通丹道,不如将余下丹药也一并品鉴了?”
“这还试什么?”
牧渊扫了眼托盘上剩下的丹药,手指在上面一一拨弄,随后不住摇头:“剩下都是些没用的垃圾,狗都不吃,有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