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神阵之力，不知是献祭了多少七玄城百姓的性命换来的。

    牧渊以肉身承载这份力量，本就不现实。

    但这对他而言，是个契机！

    大契机！

    他淡淡看了眼手臂上的裂痕，神情无喜无悲，道：“现在还不能走。”

    “为何？”

    “时机未到。”

    “啥？”

    影虎微怔。

    突然。

    呼！

    五道厚怖的劲风掠来。

    随后便见以牧渊为中心的五个方位，出现了五道身影，呈合围之势。

    看着牧渊在不断疯狂屠杀圣族修士，这五人的脸上全是怒火。

    “儿郎们！我圣族的儿郎们......

    然而，就在他即将彻底沉入“性元”之境的刹那，一道微弱却坚定的波动再次浮现。

    那波动，既不属于“有”，也不属于“无”，更不属于“道”或“无道”，它是一种超越了所有概念的存在，仿佛从“性元”自身诞生的呼唤。

    归墟剑意微微皱眉，意识如潮水般扩散，感知着那波动的源头。

    那是一片更为深邃的虚空，仿佛连“性元”都无法触及。在那里，一道模糊的影子静静伫立，周身缠绕着一种不属于“有”，也不属于“无”，不属于“空”，不属于“寂”，不属于“虚”，不属于“无垠”，不属于“始”，不属于“终”，不属于“无名”，不属于“未知”，不属于“原初”，不属于“存在”，不属于“本源”，不属于“道”，不属于“无道”，不属于“真无”，也不属于“归墟”，不属于“无归”，不属于“太初”，不属于“混沌”，不属于“元始”，不属于“鸿蒙”，不属于“太虚”，不属于“无极”，不属于“太极”，不属于“混元”，不属于“一气”，不属于“道源”，也不属于“性元”，不属于“灵元”，不属于“心元”，不属于“神元”，不属于“真元”，不属于“道元”，不属于“太玄”、“玄始”、“太始”、“太一”、“太初”、“太素”、“太元”、“道源”、“性元”、“灵元”、“心元”、“神元”、“真元”、“道元”、“太玄”、“玄始”、“太始”、“太一”、“太初”、“太素”、“太元”、“道源”、“性元”的气息。

    “你是谁？”归墟剑意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平静中带着一丝警觉。

    那影子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存在的本质。

    “我……是‘性元’之外的‘灵元’。”那声音低沉而空灵，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你理解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