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天洁瞳孔剧烈收缩，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在她心中如神明般不可撼动的师尊药天子，此刻，竟被人打得魂海破碎，奄奄一息！

    “轰！“

    天穹之上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破空声。

    柳问天厉声高呼：“快带谷主离开！“

    杏天洁猛然抬头，只见一道遮天蔽日的金色手指正从大阵中探出，朝药天子碾压而下。

    柳问天当即率领众结阵相抗。

    然而在那金色手指面前，所有防御都如薄纸般被轻易洞穿。

    噗！

    柳问天口吐鲜血，从高空坠落。

    他......

    黄沙漫天，剑气横空。

    那女子的身影在风沙中若隐若现，她手中凝聚的黑焰剑气仿佛撕裂了空间，令四周温度骤降。

    林轩与白璃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之色。

    “你是……我？”白璃低声道，声音微微颤抖。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敢承认吧？你害怕面对真正的自己。你怕你会发现，其实你并不比冥渊干净多少。”

    话音落下，她猛然出手，一道漆黑剑气破空而来，直取二人。

    林轩当机立断，归墟剑意暴涨，剑光横扫而出，将那道黑焰剑气击溃，同时身形一闪，欺身而上，剑锋直指女子咽喉。

    然而，那女子竟不闪不避，任由剑锋逼近，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身影忽然扭曲，化作一道残影绕至林轩身后，反手一剑斩下！

    “小心！”白璃大喝，断剑挥出，替林轩挡下这一击。

    两人交错之间，剑光如虹，杀招频出，整个西漠古战场被剑气切割得满目疮痍，昔日的战骨纷纷扬起，仿佛也被这股凌厉的杀意所惊动。

    “住手！”林轩忽然一声怒喝，剑势陡然一收。

    女子的动作也是一滞，目光微眯：“怎么，终于意识到你无法战胜我了吗？”

    “不。”林轩缓缓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你不是真正的白璃，也不是冥渊的化身。你是她内心深处的阴影，是她在漫长岁月中一直压抑的另一面。”

    白璃闻言，脸色骤变：“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林轩转向她，语气坚定，“你一直以守护者的身份自居，可你是否曾真正面对过自己的执念？你是否曾问过自己，为何执着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