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株失去了花蕊、略显萎靡的“冰魄妖姬”,若有所思。
“以寒引热,冰魄生炎...这条路,或许真的能走通。”
而这一切,想必也一丝不苟地,被某些“有心人”看在了眼里。
“烛龙”的礼物,可不是那么好收的。他们展示的肌肉和诚意,需要看到相应的“价值”。
陈默回到静室,盘膝坐下,开始调息恢复。
他知道,他展现出的能力和价值越多,对方下一步的动作,就会越快,也越直接。
风暴,正在加速酝酿。
杨婉清的治疗初见成效,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涟漪迅速扩散开来。虽然杨家极力保持低调,但女孩气色的显著变化和偶尔能在搀扶下短暂站立的消息,还是在小范围内不胫而走。陈默的“神医”之名,不再仅仅是传闻,而是有了更具冲击力的实证。
诊所依旧每日开门,但求医者的构成悄然发生了变化。多了许多衣着体面、由豪车接送、病症却稀奇古怪的富商权贵。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喧哗好奇,反而多了几分敬畏和谨慎,规规矩矩地排队等候,说话都压低了声音。
陈默依旧是那副冷淡模样,看病、开方、针灸,并不多言。但对这些新来的、背景特殊的病人,他偶尔会多问几句看似无关的话,比如平日饮食偏好、家中收藏何物、甚至祖籍何处。李浩和顾清颜明白,先生这是在通过这些人的社会关系和习惯,反向勾勒“烛龙”可能渗透的脉络。
这一日,诊所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一位年约七旬、穿着朴素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由一位同样年纪、气质儒雅的老友陪同前来。老者自称姓吴,症状是顽固性失眠,伴有轻微心悸,观其面色,却红润有光,中气十足,不像有大恙之人。
陈默为其诊脉。脉象弦滑有力,唯独心脉稍显浮躁,似有心事萦绕,又似某种外物轻微扰动。再看舌苔,舌红苔薄黄,舌尖尤甚。
“老先生近日是否得了一件心爱之物,常置于卧榻之侧赏玩?”陈默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