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皆是错愕。
他面色苍白如冷玉,皮肤薄而透,唇色浅淡,五官精致却略带病气。清瘦修长,骨架匀称但肌肉单薄,身形犹如青竹一般挺拔脆弱,仿佛稍一用力,便能将他折断。
他似乎畏寒。
眼下已经三月,他却拥着多层衣物,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腰间悬着一支紫竹横笛,白玉笛首,乌木笛尾,笛子末端系着一根墨绿色丝绦。显然是个风雅之人。
徐青玉的视线落在他微微发绀的嘴唇上。
视线继续往下。
落在他淡紫色的指甲上。
此人患有严重的心疾。
即后世所说的先天性心脏病。
生病的美人…更娇更美了。
想要。
这个也好想要。
徐青玉只想把这具手办也收纳进她那座黄金城堡里,再给他的脚踝也套上黄金链子。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屋内沉默片刻,徐青玉正要开口,那男子却缓缓起身相迎。
他的声线听来很儒雅,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说话不紧不慢,“是…徐小姐吗?”
徐青玉愣住了。
是徐小姐…吧?
她点点头,不说话。
隔壁包房周隐和那管事已经入座,似乎正要商量要紧之事。
“坐吧。”那男子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徐青玉一头雾水,但坐得干脆,耳朵丝毫不放过隔壁包房的动静。
“徐小姐。”那男子推来一杯热茶,徐青玉的视线便黏在他那指节分明的手上,“你写信叫我来通州城,说有要事相商,又将我约在这酒楼里,到底所为何事?”
啊?
徐青玉意识到,这病娇美人认错了人。
不过,当你回答不出别人的问题,便可以把问题抛回去。
她试探性的反问:“我为什么约你来,你难道自己心里没数?”
她盯着那男子苍白如玉的脸,坐近了以后才发现这人身上味道很好闻。
清苦中带着一丝甘凉,像雨后的草药园。
川贝、人参、麦冬…
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