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呆住了。
“那孩子……”
接线员淡淡开口,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三年前就死在4号房了,她妈精神病作,把她按在浴缸里淹死的。”
“每到下雨天或者阴气重的日子,她就喜欢出来找人。”
我浑身血液似乎都冻住了,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但记住……”
突然,接线员的声音压低了一点,似乎终于带上了一丝极其隐晦的情绪,像是警惕:“真正危险的……”
“咔——”
电话毫无征兆地断了音。
“嘟嘟嘟——”
手机里,只有忙音在刺耳响起。
真正的……什么?
后面是什么?!
他没能说出来的话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
极致的恐惧攫住了我,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沉重的压在我的胸口。
而就在这时,一种更加尖锐的直觉迫使我猛地回过头,看向卧室的方向!
那扇虚掩着的房门底下,一摊深色的水渍,正无声无息地、缓慢地……渗透进来。
漫过地板边缘,一点点蚕食着干燥的木地板。
那颜色,那缓慢蠕动的姿态……
和门外那个小女孩脚下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