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却被一条银白色的狐尾层层包裹。
那是很漂亮的尾巴,在妖狐身上的时候,看上去就像一件轻飘飘的艺术品,但此刻它包裹在塑料假人的脑袋上,给人的感觉却仿佛……一枚怪诞而邪异的茧。
而后,她听到了于生的低声惊呼:“……卧槽。”
小红帽瞬间回头,顺着于生的目光看向展厅中央。
那原本应该是放着“恸哭者”雕像的地方。
然而现在那平台上却没有了雕像,只有一具怪异惊悚的尸体——一个男人,被遍布尖刺的铁荆棘死死缠绕着绑在台上,被捆绑成了双手掩面、跪伏恸哭的姿态。
那姿态就和资料上提起的“恸哭者”雕像的姿势一模一样。
受害者血已流尽,看起来死去已久,周围没有凶手的身影,只有刺鼻的血腥气充斥着整个展厅。
于生感觉心脏都抽了几下——他对“死亡”倒是并不陌生,毕竟自己暴毙而亡都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还是他头一次以第三方视角,直面如此惨烈的景象,而且这一幕景象本身还在其次,更令他感觉到冲击的……
是这一幕中带有浓烈的献祭般的邪异气氛。
被铁荆棘束缚放血而死的牺牲者,刻意还原“恸哭者”雕塑而固定出来的献祭姿态,从高台上流下的鲜血,污染的白色展厅,以及那些环绕在牺牲品周围的,静静站立的塑料假人。
这是和实体-饥饿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恐怖”。
“小红帽,你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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