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都没见你用过。”
“平常用不上,”胡狸抬头看了于生一眼,语气中好像有点怨念,“艾琳不需要治疗,恩公来不及治疗……”
而在同一时间,地上那几乎昏死过去的天使教徒也终于悠悠醒转,这个之前还一副超然姿态,双眼平静仿佛看透生死的光头男人现在全身染血,衣物破碎,看起来凄惨至极,然而他竟真如宋成所说,抗住了肉体上的所有苦楚,哪怕现在都没有丝毫求饶的意图,只是死死盯着于生,目光中带着些许怒火和鄙夷。
于生仿佛并没有在意这邪教徒的神色,只是拎着棒子又走了过去,一脸平静地看着对方。
“愚蠢而粗鄙,”倒在地上的教徒咧开嘴,血沫子从嘴角慢慢溢出,言语中甚至还带着嘲讽,“你知道我们为了追随真理曾战胜过多大的苦楚?你知道我们的意志可以承受多大的磨砺?”
“我不知道啊,”于生摇了摇头,“我就打着玩的。”
下一秒,在那邪教徒略有些错愕的目光中,于生再一次高高举起了那根棒子。
如是三次,三次痊愈。
疗愈的微光渐渐褪去,昏死过去的天使教徒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那神秘的“拷问者”坐在对面的床上,那根骇人的棍棒靠在一旁,“拷问者”脸上带着一如既往平静中略带微笑的表情,静静地看着这边。
什么都没有问,也不需要任何回答。
天使教徒剧烈地喘息着,尽管肉体已经痊愈,然而某种比皮肉之伤更加可怕的“伤势”却好像已经穿透了名为“理智”的屏障,深深蚀刻在他那蒙受“使者”赐福的灵魂中,他死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