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红?嗯?”
“热的,热的不行吗?”
“是吗?”
曲荷嘴硬,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手上用力扯了下,被子连带人都猝不及防拉了过来。
庄别宴被带得重心不稳,身体压了上来。
两人隔着非常近,鼻尖相抵,呼吸落在她颈肩,有点痒。
庄别宴的眼神瞬间变了,从最初的戏谑变得逐渐滚烫幽深,目光从她的眼睛往下移,落在她因为惊讶微张的唇瓣上。
曲荷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里的温度。
心跳如擂鼓,她微微仰头,闭上眼,等待着他的吻落下。
庄别宴低下头,呼吸越来越近,可在最后关头突然转头,轻轻一个吻落在她滚烫的脸上。
他失笑,宠溺地勾了下她的鼻子,“想什么呢?小色坯。”
曲荷:“...!!!”
一股巨大的羞恼涌上头顶,她气得躺在床上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此男,手段了得。
她一个抬脚把他踹了下去,“不解风情的坏男人。”
庄别宴被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逗得笑出声,“现在是坏男人了?昨天是谁说‘我喜欢的从来都不是那么完美的庄....’”
说到一半,曲荷就两手捂住他的嘴,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庄别宴,你真的很烦!”
庄别宴不再逗她,亲了下她的掌心就下床穿外套。
曲荷眼神乱转,无意瞥见他今天系的领带款式是之前从没见过的。
“你过来点。”她勾了勾手。
庄别宴听话俯身低头,凑近她。
曲荷伸手抓住他的领带,轻轻一拉,把人拉下靠近自己。
她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新的,而且..上面没有那个她熟悉的燕子暗纹。
她心下一动,收回手,似不经意问了句,“怎么今天系这个领带了?”
庄别宴神情有一丝不自然,但一闪而过,拿起领带反问,“这条领带怎么了?”
曲荷没点破那个燕子暗纹的事,想着庄别宴不系了也好,省的看着闹心。
她摇摇头,语气轻快,“没什么,以后就系这个吧,比之前的好看。”
“好,听你的。”庄别宴点头。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谭聪打电话来催了,庄别宴才依依不舍出门。
没多久,曲荷也起床。
约好的化妆师和服装师没多久就到了。
下午要参加的是一个画展,服装师给她选了条纯白挂脖缎面连衣裙。
裙子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样,把腰身比完美勾勒出来。
化妆师把她头发盘起在后,留下几缕碎发慵懒地垂在耳侧,再配上一对珍珠耳钉,显得整个人高雅纯净。
她换上这个裙子出来,服装师眼里满是惊艳,忍不住夸赞,“庄总果然没说错,您真的很适合这条裙子。”
曲荷拎起裙摆,有些惊讶,“这是他选的?”
“是啊。”服装师点头,“裙子是庄总今天特意从法国调过来的最新款,果然如他所说,这裙子非您莫属。”
曲荷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热,害羞地摸了摸珍珠耳环。
妆造结束快接近中午,庄别宴还安排人送来了午餐。
午餐结束,司机已经准时等在楼下。
是一位沉稳干练的女司机。
见她上车后,司机递来一个袋子,笑道:“庄总特意交代,展馆冷气比较足,这是为您准备的披肩。”
曲荷道谢接过,在摸到里面柔软后,嘴角止不住上扬。
展馆不远,二十分钟不到车程就到了目的地。
下车后,女司机也一同下车主动接过她手里的包,保持一段距离跟在身后。
“庄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