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宴挑眉,怎么可能?
当晚,他就把家里除了卧室外的所有房间都上了锁,还把钥匙放进了保险柜里,顺道把客厅沙发上的抱枕和毛毯全部藏起来了。
曲荷:“......”
她气鼓鼓瞪了他一眼,回了卧室。
而那句“一般般”的代价,远比她想的沉重。
他不得不承认,庄别宴超强的学习能力和精益求精的态度。
不过一晚,他就已经掌握了所有让她缴械投降的技巧。
情动之时,他捞起她的腰,咬着她的耳垂,气息灼人:“阿荷,现在还觉得一般吗?”
曲荷咬着唇不说话,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只是攀着他的肩,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浮。
庄别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动作开始磨人,在她终于忍不住的时候,才开始低哄。
他一下下地吻她的唇,“阿荷,说喜欢。”
曲荷被他磨得没办法,只能带着哭腔小声呜咽:“喜...欢....”
“喜欢谁?说喜欢我。”
“喜欢...你....”
“说,喜欢阿宴。”
“喜...喜欢...阿宴....”
看她难得这么乖顺,庄别宴得寸进尺,哑声命令:“老婆,叫老公。”
曲荷脸颊爆红,偏过头咬着嘴巴不肯出声。
庄别宴眸色一深,故意加重力道作为惩罚,逼得她只能求饶,“老....公..”
“乖。”他心满意足,吻得又轻又软。
曲荷恼了,趁着还有点力气,仰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泄愤。
开了荤的男人惹不起,但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可不是面团捏的!
......
自从两人做了亲密的事后,庄别宴什么时候都想和曲荷贴贴亲亲抱抱。
从醒来吃早餐开始,他会借口“尝尝粥甜不甜”,偷偷在她嘴角亲一下。
出门上班前,他也会等在玄关,等亲完所谓的“告别吻”才放她走。
而晚上就更别说了。
久而久之,曲荷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他一低头,她就会下意识抬头。
而且,他还会说“阿荷昨天晚上辛苦了”,然后每天亲自开车送她去荷月坊。到了门口,又会半哄半骗缠着她吻好久才放她下车。
庄别宴看着伏在他胸前小声喘气的人,眼底爱意满满,抬起她的下巴又想吻上去。
曲荷一巴掌轻轻挡住他的嘴,“好了好了,我要迟到了,你自己一个人亲吧!”
看着她慌忙逃下车的身影,庄别宴回味似的碰了碰自己的唇,低笑出声。
庄氏集团。
谭聪到了公司后,就感觉庄别宴怪怪的,他脸上的春风得意几乎藏不住。
这是有什么大喜事?
难道...庄氏版图又要扩张了?
谭聪带着一腔疑惑,进去和庄别宴确认日程。
他等在旁边,庄别宴却忽然松了松领带,“有点热。”
谭聪:“需要我把空调调低些吗?”
“不必。”
庄别宴说着就开始脱外套。
谭聪赶忙接过,却不经意瞥见老板衬衫领口旁那抹暧昧的红痕!
他瞬间僵住,眼神不知该往哪放。
正慌乱时,却对上了庄别宴意味深长的目光。
“看到了?”庄别宴语气听不出情绪。
谭聪头皮发麻:“没有没有!庄总,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完蛋,死得更快了。
他会被灭口吗?
不要啊,他心爱的摩托车才刚收到啊。
可出乎意料,庄别宴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正好这时,秘书送咖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