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是有事?”
萧信看着她,堪称目不转睛:“无事!”
陈婉清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明。
萧信背窗而坐,他面容深沉,眼中是陈婉清看不懂的晦暗。
与他对视片刻,他的眼神实在是过于迫人,陈婉清颇有些不自在,她转开视线,去看桌上点心,间或研究茶盏形制花纹,或是将目光放在他胸前衣衫纹路上。
他似乎很爱穿红,陈婉清心思渐渐拐到旁处,不过他穿,却不压人.....
“这紫苏熟水和这几样点心,你不喜欢?”
陈婉清瞬间回神,脱口而出:“我病了才喝这个!”
萧信歉然一笑,“是我思虑不周,想着天气热若中暑气,紫苏熟水可行气宽中...”
“你想喝梅汁?”
“我叫人拿没有冰湃过的来!”
他生的好,笑起来叫陈婉清几乎有些失神,她心里忽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要冰湃的!”
萧信眉心一动,“你现在身体不宜...”
陈婉清坚持,“我只要冰湃过的!”
萧信眼中似乎有几分无奈,陈婉清疑心是她看花了眼。
一壶冰湃梅汁放在陈婉清面前,萧信执壶,倒了浅浅一盏。
陈婉清小口饮着,将满心的疑惑按下。
两盏过后,萧信移盏,将点心朝她面前移了移。
陈婉清视线掠过各色点心,看向萧信,满腹疑窦。
萧信神情没有丝毫异样,“你这些时日好不好,腹中孩儿可闹人?”
“可有哪里不适?”
陈婉清双眸瞬间睁圆,盯着萧信,眼中满是诧异。
萧信仿佛不知道他的话,有多惊世骇俗一般,仍旧定定的看着陈婉清,等着她的回答。
陈婉清眨了眨眼睛,神情越发警惕,这是什么诡异局面?
她和他,很熟吗?
能坦言无忌到这个地步?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这话,定会以为这是丈夫对孕中妻子的关切!
萧信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无需这般戒备。”
他眼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