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身后只留下手持菜刀咬牙切齿的翠娥在愤怒的咆哮,“少爷,你要是买不着鲫瓜子就别回来!”
楼梯口,画剑捅了捅正要上楼的书剑,“哎,老三,咱这市场有卖鲫瓜子的吗?”
书剑摇头,“没见过呀!就见罗布人过来卖过大头鱼,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鱼干儿!真就是没见过有卖鲫鱼的。”
大头鱼
一个时辰后,就在后院这些人刚吃完午饭准备歇会的时候,高阳牵着一头驴火急火燎的回来了,驴身上还拖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褡裢。
最先好奇的依旧是画剑,“公子你这搁哪又整头驴回来?你不是买鲫瓜子去了吗?鱼呢?”
翠娥没好气的接话道:“还能是搁哪整的,肯定又是买的呗!我也是拿他没招儿了,这败家少爷手忒松,只要出去就没有空手回来的时候。家里这两个半子儿早晚都得让他败坏光了!”
画剑小嘴一撇,“娥姐,你家少爷每天坐那光给人家卡戳盖章就至少能收个千八百两银子,这还不算他让萧爷出门平事儿的收入,所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就你们家这经济条件想没落都难……。”
谁知翠娥的脑回路跟常人不一样,她完全忽略每天收入多少银子这件事儿,而是把关注点落在你们家这句话上,但见她把手中围裙一摔,也不管画剑是不是武道高手,佯装发怒先喷一顿再说,“你说啥呢?啥叫我们家?咋地,你个通房丫头就不算这个家的啊?我警告你,还有你们几个……”
说到这儿翠娥把琴棋书画四女挨个指了一遍,
“你们一个个的心里都没个正事儿吗?这都啥时候了,自己该干点儿啥不知道吗?一天天光知道提溜个破剑可哪瞎出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