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演给谁看呢?”
“九幽……!”
“嘎哈!”
“我可能要生了。”
“哦,那就生……,卧槽、你说啥?”
“肚子开始较劲儿了,从刚才开始,一阵一阵的,越来越疼了……!”
“操!那你特么不早说……。”
“娥姐……快下来……童童要生了……!”
“琴棋书画……!”
“容嬷嬷……!”
“棍子,告诉你老伴儿别蒸馒头了,赶紧帮着烧开水。”
“二啊,赶紧去保和堂把女医官请来以防万一。”
一个时辰后,后院二楼临时产房外,高阳急的在阁楼上来回直转圈,时不时的就隔着窗子往里喊一句,
一开始喊的是,“童童别怕。”
隔了一会见没动静后又开始喊,“童童使劲。”
再隔一会还不见动静急了,“童童啊,真得抓点紧了,已经亥时了,再耽搁一会儿就到七月十五了。
一个时辰后,高阳蹲在产房的窗户根儿底下,十根手指全都插进头发里抠着脑瓜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香炉里的那柱即将燃烧殆尽的香,跟个精神病似的嘟囔着,“孩他娘啊,子时三刻了,在不抓紧咱家真就是一门双刹了。你试想一下,活阎王抱着鬼娃子推着瘫痪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