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些还算“新鲜”,更多的已经开始腐烂流汤儿了,
苍蝇蚊子嗡嗡飞,白花花的蛆虫直拱,不断散发着直冲天灵盖的恶臭。
任谁瞅见这场面,都得倒抽一口凉气!
枪零件、弹壳散得到处都是,蒙着厚厚一层灰,像是扔那儿八百年没人动过。
一队天朝士兵打这儿过,眼神扫过那些腐尸,眼皮都没眨一下,照常往前走。
仗打到这份上,对这些景象早就麻木了。
一个临时搭的破棚子里,石原莞尔背着手,站在几个弹药箱垒起来的“桌子”前头。
半个多月的煎熬,让他彻底脱了形!
眼窝深陷得能塞进俩核桃,脸颊也瘦得脱了相,眼珠子里全是血丝,整个人更是蔫头耷脑,精气神儿都散了架。
“参谋长阁下,该吃午饭了。”一个同样面黄肌瘦的士兵,小心翼翼地端过来一个饭盒。
里头的内容实在寒酸,小半盒能照见人影的稀粥,外加一个孤零零的煮土豆。
石原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最终扭过头摆了摆手:“我不饿,拿给伤员吧。”
“参谋长阁下,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吃一口吧?”那名士兵劝说道。
这半个月,天朝空军的轰炸机把他们囤物资的地儿犁了一遍又一遍,宝贵的补给品炸得连渣都不剩。
眼下,东西越来越紧巴。能喝上口稀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