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巧的是,这三人的安全绳还绑在一块儿,结果哗啦一下,仨人一块儿掉下去了。
崖底下雾蒙蒙的,连个影子都瞅不见,只能听见风刮过崖壁的呜呜声。
工人们盯着崖底,那点悲伤里还掺着点慌。
这已经是四个月里第二十五起事故了,前前后后摔死的人都过百了。
这儿的交通难修,尤其是铁路,不是钻隧道就是架过山桥。
他们每天上工,跟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没两样,说不定哪天就栽了。
这时,一个穿着同款灰工作服,但胸口别了个旧铁皮牌的人走了过来,是这儿的工头。
他看着崖边这光景,咬了咬后槽牙。
“都瞅啥呢?眼珠子要掉下去了!之前咋跟你们说的?安全绳必须系牢!再三检查!
搭固定架的时候,得有人在旁边拽着绳子!你们倒好,全当耳旁风了?
耳朵里塞驴毛了还是怎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他顿了顿,指着崖底,语气又沉了沉:“看看!这都第几回了?四个月里第二十起事故了!
要是再这么胡来,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回本土了!”
这工头叫山村雄一郎,本身就是脚盆国人,当初交通部选工地负责人,因为语言不通,就把他挑出来了。
他这会儿是真生气,不是气交通部,是气这些人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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