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且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放白雪走?
估计她前脚刚出城,后脚就会被人绑架卖到窑子里。
白雪擦着泪水,看向陈国宾,等着他回答。
最后一层窗户纸被白雪亲手捅破,陈国宾也懒得再装什么正人君子。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继续装傻,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这时候,再多的话,都没有简单的行动有用。
陈国宾起身走到白雪身边。
“你…”
白雪抬头看着陈国宾,一句话没说出,就被他拦腰抱起。
“流氓...”白雪细若蚊声说。
陈国宾咬着白雪的耳垂,轻轻说道:“既然识穿我的真面目,我也不用再装正人君子了。”
白雪娇羞的看了陈国宾一眼,手臂搂着陈国宾的脖子,将头埋在他胸前。
陈国宾抱着白雪回屋,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脸蛋。
忽然。
白雪感觉有些不对劲,坐在床上,‘呀’了一声。
一听这个字。
再看白雪懊恼带着几分自责的表情。
陈国宾就知道。
今天这场雪,是化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