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试探性的问:“长官,这件事什么时候都能到头啊,勇士们已经分身乏术了。”
“这件事我说了不算。”陈国宾神情冷漠。
龙本秀一苦着脸。
“龙本,你最近压力大不大?”见龙本秀一一副衰样,陈国宾故意问。
龙本秀那一声叹息,表明了一切。
陈国宾却假装看不见,总这样也不行,得给泽田悟上点强度。
眼前这龙本秀一就是不错的例子。
龙本秀一被盯得发毛:“长官,您…”
“没事,好好休息吧。”陈国宾拍了拍龙本秀一的肩膀,心里已经选好了倒霉蛋。
龙本秀一讪笑两声,又继续回去工作,加班两小时后才回家,这边刚想躺下,就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啊啊!”龙本秀一很不爽。
敲门声依旧响个不停。
龙本秀一骂骂咧咧,起身打开门,就看到陈国宾站在门口。
“近卫长官?”
龙本秀一愣神,随后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陈国宾进屋后关上房门,拖着龙本秀一尸体来到桌边,取出匕首在它指尖轻轻一划,随后拿出一张信纸。
以血为墨,以指为笔,写下一份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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