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办点事。”薛牧腼腆的笑道。
“家里出了点事情……走走走,我带你去茶楼。”施承很热情。
他对薛牧的印象不错,不想亏待朋友。
薛牧也不推辞,如今茶楼也不景气,都没什么人,主要还是鸡鸭鹅的生意闹腾的。
两人对坐,虽说这里是茶楼,可却也有酒,施承点了酒后就闷头狂喝,薛牧也不劝阻。
即便施承不说,他也能够料到对方的苦闷是怎么回事。
“让薛兄见笑了。”
“无妨。”薛牧道:“谁也不能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
两人碰杯,施承是真性情,说着竟然哭了。
“当初我便劝父亲,不要将所有钱都投进去,他非不听。”施承絮叨:“明明已经赚的够多了,明明我都已经给他分析了利弊,可他觉得我是在瞎说……”
施承在交州看到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他的脑子一直都很清醒。
当所有人都在赚钱,施承的清醒在他们看来就是糊涂,就是个笑话。
别人都在赚钱,别人都在捡钱,你却说够了?你是嫌我施家的钱多吗?
施承即便在清醒,再如何掌控市场,他的话语权始终不够。
人心的贪婪是没办法轻易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