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们也跟着存了。总计不下两万两!”
他说着,惊讶地看了一眼陈昂,难道这些都和这三少爷有关?
陈守财也是震惊地看着陈昂,他之前还疑惑为何突然多了这么多酒楼存款,原来根子在这里!
陈昂微微躬身,语气谦逊:“父亲过誉了。儿子只是随口与刘掌柜聊了几句经营之道,或许恰巧说中其心思,让其对咱们钱庄生了信心。实乃父亲平日教导有方,钱庄信誉卓著之功。周灵当日也在,可以作证。”
他巧妙地把功劳归给父亲,再次抬出周灵作证,增加可信度。
周灵立刻点头如捣蒜:“是的,陈老爷,三少爷当时就和刘掌柜说了几句话,刘掌柜就很佩服的样子!”
陈守财看看神色惶恐心虚的张氏、陈弘,再看看有理有据、不卑不亢的陈昂,又想到突然涌入的大笔存款,心中天平已彻底倾斜。
他脸色沉了下来,看向张氏和陈弘:“看来,昂儿并非不务正业,反而于无意中立下功劳。倒是你们,小题大做,捕风捉影,深更半夜兴师动众,成何体统!莫非还因上次之事,心存怨怼,故意寻衅不成?!”
最后一句,已是极重的质问。
张氏没敢吭声,而陈弘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头:“儿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