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项目组最敏锐的“污染探测器”。
可每当夜幕降临,罗恩来到那座由星海构成的沙盘空间中的时候。
他也终於见识到了那缕“残影”的威力。
这个投影明显更加“简陋”。
没有细致的面部表情,身形也略显模糊,就像一个匆忙製作的人偶。
“开始练习。”
投影的声音冰冷机械,完全没有本体那种生动的傲慢感:
“目標:静止三滴水珠,时长一秒。”
比上次的练习直接翻了三倍目標,这难度跨度是不是有点大了.
罗恩如此想著,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新一轮的尝试。
然而仅仅几次失败后,投影的“嘴臭”特性就爆发了:
“你管这叫意志凝聚我见过的烂泥都比你有形状!
“精神力分散得像撒出去的麵粉,你是来练习还是来表演面点製作的”
“就这种水平还想成为时间守卫我建议你回家种地,至少不会让时间本身感到羞耻!”
罗恩额头青筋直跳。
他试图和投影进行正常对话,想要套出一些关於“时间守卫”的额外信息:
“艾瑞卡前辈,关於时间守卫的第三把钥匙,能否提前透露一些———”
投影完全无视了他的问题,只是机械地重复:
“练习未完成。继续。”
“那么,关於『异常捕手”的事情———”
“练习未完成。继续。”
“至少告诉我,时间守卫的具体职责是什么”
“练习未完成。继续。”
无论罗恩如何旁敲侧击,投影都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但一旦他的练习出现问题,投影立刻就会化身最毒舌的批评家:
“你这是在操控时间,还是在给时间挠痒痒”
“我见过的蠢货数以万计,但像你这样把愚蠢发挥到艺术高度的还真不多!”
“如果本体看到你这种表现,大概会后悔把遗產留给你这个废物!”
罗恩终於明白了艾瑞卡的险恶用心。
这个投影被设计成了完美的“监工”。
既无法被套取情报,又能用最刻薄的语言刺激他不断练习。
“该死的艾瑞卡—
他咬牙切齿地想著:
“连虚影都要设计得这么损—”
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激將法”確实有效。
每当投影喷出那些恶毒的评价时,罗恩心中的不甘和斗志就会被彻底点燃。
他开始以极高的专注度投入练习,只为了让这个討厌的虚影闭嘴。
然而投影似乎永远不会满意。
即使罗恩的表现有所进步,它也总能找到新的角度进行批评:
“哦,终於做对了一次恭喜你达到了三岁小孩的水平!”
“进步这叫进步我看是从『完全不行”进化到了『基本不行”!”
“继续保持这种速度,等你学会的时候,纪元估计都重启三次了!”
罗恩深深地嘆了口气,意识到自已接下来的修炼之路,註定会伴隨著这个毒舌投影的“亲切问候”。
而对方在临走的时候给自己留下的修炼课程,也是一场无休止的精神折磨。
从最基础的“感知单个时间粒子”,到更复杂的“操控时间流速局部变化”。
每一个阶段都要求他完全拋开理性的分析,用最原始、最本能的直觉去“触摸”时间的本质。
“忘记你白天的那些哨把戏!”
每当罗恩试图用绝对理性的逻辑去理解时间规律时,艾瑞卡就会斥责道:
“时间不是用来被『理解”的学科,它是用来被『感受』的原力!
就像野兽捕食时不需要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