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在这时,旁边“噗嗤”一声极轻的哼笑,像是被气乐了。
陆远泽把嘴里最后一口烟重重吸完,烟头往泥地里随手一弹,抬脚碾灭了那点火星。
他像是终于看够了一场极其拙劣又极其无耻的闹剧,动了。
他往前跨了一步,军靴踩在松软的黄泥地上,没发出多大声音,但那股沉沉的气势却让周文景瞬间噤声,吓得往后缩了一步。
陆远泽的目光根本没在周文景身上停留半秒,直接落在周文景身后——王春妮不知何时也从草垛另一头爬了出来,头发凌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顶着几根干草,正躲躲闪闪不敢抬头看自己男人一眼,只是委屈抱怨:
“你......我......只是办了酒席,可没有办婚姻登记手续。
再说了,办完酒席你就出任务离开,一年多不回家。
我这青春多值钱啊!你......你也不能怪我!”
陆远泽盯着自己的妻子,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破坏军婚,判几年?”
“砰!”
王春妮被这平板的几个字吓得像被抽了筋,两腿一软,直接瘫跪在湿冷的泥地里,嘴唇哆嗦着狡辩,“我们没有办理婚姻登记,还不算成婚!你......你不能把我怎样!”
旁边的周文景被陆远泽的气势吓得面如死灰,上下牙打架,磕得“咯咯”响。
苏晚晚真是被这对野鸳鸯刷新了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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