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后退一步，楼弃立刻松开手，却依然站着不动，仰头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孺慕与虔诚，就像信徒仰望他的神明。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乔安艰难地组织着语言，\"你和影阁...\"

楼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语气虔诚。

\"之前是出现了一个意外，需要换个身份离开影阁，最好的方式就是流浪。\"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霾，\"而是血魂宗的人也一直在找我。\"

乔安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第三个人，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站在窗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老者面容平凡，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蕴含了整个星空。

\"阁主？\"乔安试探性地问道。

老者微微颔首：\"乔姑娘，久仰。\"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温和，\"不过我不是阁主，他才是。\"

\"你是阁主？\"乔安瞪大眼睛看向楼弃。

楼弃往前一步，又靠近了乔安，却依然保持着微微低头的姿势，像是不敢与乔安平视。

\"我是。\"他苦笑道，\"但是，你知道吗，这个阁主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我一直想着找到你了，陪你一起，一直守着你...\"

\"哐当！\"

一旁的灰袍老者——影阁第一长老莫问手中的茶盏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顾不得溅湿的衣袍，一个箭步冲上前：\"阁主！此话万万不可啊！\"

楼弃却恍若未闻，目光只牢牢锁定乔安。

\"对了，你来影阁是想要什么情报？碰到什么事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影阁的规矩不用管。\"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只要...只要你喜欢就行...\"

莫问长老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白，他颤抖着手指向乔安：\"你、你？！\"

\"我没有！\"乔安哭笑不得，赶紧摆手，\"楼弃你别闹，阁主之位岂是儿戏！\"

楼弃固执地摇头：\"不是儿戏。你救过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句话让房间内的气氛陡然一变。莫问长老倒吸一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