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这个差事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没问题。很好。”
蒋青云狐疑的瞅了一眼,总觉得这老狐狸似乎知道些什么。
……
“老弟啊,从今往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今儿来赴宴的都是辽东旧人,我们这些人是最早从龙的功臣。和他们北党南党是不一样的。”
“您说的对,我们是种树的,北党南党是来摘桃子的。”
“对!”
宁完我有些激动,他觉得“摘桃子”这个比喻很恰当。
“老弟,几个月前,你干翻了南党魁首国史馆大学士陈名夏,大快人心啊,你不愧是我辽东子弟当中的青年才俊。”
蒋青云呼噜呼噜的喝着茶,毫无形象。
“陈名夏他就是个臭不要脸的老儒生,他的节操还不如秦淮河的表子。”
“咳咳咳,出了门不要这样讲。”
“咋了?”
“打击面太大。按照你这个骂法,咱大清朝的汉官八成都被骂进去了~你自己琢磨琢磨,这朝中有几人不是贰臣?”
蒋青云恍然大悟,脸露歉意。
“总宪,我没那个意思。”
“没事没事,我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