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挣扎表现出明显抗拒时,她才会愤怒地将石块丢给韦伦,然后直接离开。
所以,如果问他到底有没有家人,也许这个抚养过他的姑妈算是他唯一的家人,但她从没有好好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长期虐待一个被社会鄙视抛弃的,孤独且具备天生野性的青少年,到底会招致什麽结局。
一言以蔽之,她自食其果了。
「你可能不知道,他手底下的第一条人命就是他的姑妈。」
「哈维·登特,别找死。」
「为何那麽抗拒?误杀她让你感到痛苦吗?可按照警局里的卷宗,那不过只是一场意外失足,没人知道你盛怒失控之下的轻轻推搡,就足以让她直接跌出窗台。」
杀手鳄的金色竖瞳一转,看向双面人的眼神冰冷无比,像是冷血的野兽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这很奇怪吗?我是哥谭的前地方检察官,不仅是你的档案,小丑的,谜语人的,腹语者的,你们所有人的档案,我都曾经看过,哥谭警局的警察也许不聪明,但我并不蠢。」
哈维轻轻抛掷着手里的硬币:「我没有揭穿你,但也没能救下你,如果你要恨我,倒也还算公平。」
「.」沉默几秒之后,杀手鳄突然用爪子指向了哈维,爪尖近乎抵在了他的脑门上:「如果你真的有自己说的那麽聪明,为什麽没能救下其他该救的人?」
「那个马戏团老板吗?虽然你对他的惩罚确实远超他应得的惩罚,但他可不算好人。」
「不是他。」
「等等,等等,你杀了马戏团老板?」马昭迪再次插话了:「马戏团不是你打拳混饭吃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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