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把一瓶水递到了他的嘴边。
“不喝。”
“这是水。”
“喝了会让我活得更久些,这会让那摩斯多出一些时间折磨我。”马昭迪回答道:“算了吧,长痛不如短痛。”
“吗的.”
“没办法啊。”马昭迪平静地回答道:“那摩斯和容器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我不死,我的情绪和生命力就会成为供给它存活的最后一点养分。”
地下室重新陷入寂静。
第四天。
马昭迪的身体彻底干瘪了下来,皮肤无力地搭在骨架上,看起来像一具风干的木乃伊。
“死了吗?”
康斯坦丁顿了顿,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但在片刻之后,马昭迪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
“没。”
得到了回答,他耸了耸肩,接着坐了回去。
然而实际上,这声音不是马昭迪发出来的,他的声带已经没了。
“十美元一次的系统伪音。”马昭迪心里想着,之前用过一次,还算好用。
他想睁眼看看四周,但眼前一片漆黑——连日缺水加啃食,他的状态已经快要差到不能视物了。
昨天这个时候,他还睁眼看了看,虽然视线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