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便顺势收起了自己的爪子:“他没死,我咬掉了他一条手臂——就像我跟你说过的一样,我并不是没尝过人血的味道。”
“我猜你没吃那只胳膊。”
“.没有。”
“所以你为什么咬掉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马昭迪又从黑袍下拿出一根羊腿。
“你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到底是怎么藏到袍子里面的。”
“别问,接着吃。”
于是杀手鳄就继续拿起羊腿啃了起来。
“那也是我成年之前的事了。”他哐哧哐哧嚼着骨头,对马昭迪回答道:“在我的姑妈去世之后,我就变成了个没人管的野孩子。”
“不会有人愿意领养一个身上长鳞片的孩子,学校也早就不想再留着我这样一个生有尖牙利爪的怪物。我没什么办法,得给自己找一条生路。”
“然后你就碰见了那个马戏团?”
“然后我就碰见了那个马戏团。”
顿了顿之后,杀手鳄接着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我真的正儿八经去参加拳击比赛,谁能跟我在拳台上走过一个来回?”
马昭迪看了看他巨大的身形,还有鳞片下包裹的,鼓鼓囊囊的恐怖筋肉,还有背后那条健壮有力的粗大尾巴,下意识摇了摇头:“我感觉按照你的力量,大概能一拳把人直接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