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马的说法,如果那个劫匪是斯纳特的话,那么他以往的作风确实就是这样,会把计划时间精确到秒,如果时间到了,犯罪立刻终止,这也是我们完全抓不到他的原因。”
“等等?”马昭迪问道:“他还是个惯犯?”
“老惯犯了,知名江洋大盗,半年出手一次,每次都是大案——还记得六个月之前的那次黄金劫案吗。”
“厚礼蟹,那也是他干的?”
“是啊.先接着说案子吧,你的口供能成为重要证据。”
“好吧,好吧反正前半段的时候,那帮人的动作都很麻利,挂钩,停车,骑摩托的两个分别打晕了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的警员,全程行云流水——哦,其中一个好像有点紧张,当时还直接把冲锋枪口对准了一个警员,不过被斯纳特喊住了。”
“不奇怪,斯纳特很少杀警员,实际上,他甚至很少杀人——可能跟他的黑警父亲有关系。”
“他爹还家暴他和他妹妹呢,我以为他会更恨警察一些。”
“也许他会更恨坏警察一些——老马,你继续。”
“哦,然后就是斯纳特背着个存储罐,对运钞车的后门喷了一小会,那个白气看着像是液氮,因为那个金属门很快就脆化,破裂,变形,被撞开那个声音听起来就跟冰面开裂一样的,咔咔贼清脆。”
巴里诧异地问道:“你还精通物理知识?”
“不,只是刷视频的时候刷到过——反正那个门一下就被撞开了,然后就是有一道红色影子唰一下飞过去了,好像还带着点电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