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重新拔一遍。”
此话一出,阿基诺迅速回神,同时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啊,啊啊啊——”
他想要求饶,然而下颚被卸掉,嘴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啊啊声。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抗拒,马昭迪好心地安慰道:“不用太担心,你的身体现在又能撑很长一段时间了,下一次监狱餐的时间在三天之后,换句话说,你下一次拔牙的时间也在三天之后。”
“我们不用一天拔一次牙,怎么样,这种频率是不是就没那么痛苦了?”
“啊啊啊啊——!”
随着一颗一颗牙齿叮当落地的声音,一边的弗兰奇和喜美子一齐侧过了头,不忍心看这折磨至极的画面,只有耳边能够听到疯狂的啊啊痛呼声。
“额你现在还生气吗?”弗兰奇小声地问道:“要不要打他两拳,出出气?”
“我突然发现,仇恨毕竟不是人生的全部。”喜美子在手机上打着字,在半小时内完成了心灵的重大转变:“我现在没那么恨他了。”
“啊啊——!”
此时,旁边的痛呼声戛然而止。
阿基诺身体一瘫,痛晕过去了。
“拔个牙的痛都顶不住,还出来当恐怖分子呢”
马昭迪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一把牙齿,连同沾血的一次性手套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两人此时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