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何至于连夫人真容都未及见过。
光看那惊鸿一瞥的画像,便知夫人有着惊为天人的姿容。
“原是如此……”时丙深吸一口气,语气已恢复平缓,“将军家眷,多份照拂理所应当。”
“你是将军的人?”谢归鸿小心翼翼凑近。
时丙瞥他一眼:“再多问,我就杀了你。”
叩门声恰时响起:“二少爷,热水妥了。”
谢归鸿不由分说拉住时丙手腕,走向热气蒸腾的浴间:“好了好了,杀杀杀,天天就知道威胁人。”
“我说的真的。”时丙挣扎着想抽手。
谢归鸿却扣得更紧,将人带到硕大的沉香木浴桶旁,氤氲水汽朦胧了彼此眉眼,“累了一天了,你先洗澡,我出去等你。”
“我不洗!”时丙再次用力推拒。
“你真邋遢!”谢归鸿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时丙。
“那你出去。”时丙警惕的看着谢归鸿。
谢归鸿轻哼一声,拿出自己年幼的时候穿的衣服,放在一旁,“洗完就出来,晚上还要继续学习。”
时丙叫住谢归鸿,开口问出心中的疑问,“你……似乎对公主恨意颇深?”
“恨?”谢归鸿低笑一声,嘴角带着嘲讽,“何止恨。当日她以我父亲项上人头相挟,命我服下穿肠毒药,只为成全她那‘收服’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