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东方即白挥师东去,凉州府内愈发“热闹”。
赵巧凤院中四个小壮丁,加上季辞的五个金木水火土,九个婴儿的啼哭与奶娘的哄唱,交织成辛府最动听的晨曲。
这日午憩时分,摇篮并排而列。
排行老二的木玄不知何故,小脸憋得通红,哇哇大哭,手脚乱蹬,扰得身旁几个弟弟都皱起了小眉头。
排首的金玄被弟弟的魔音贯耳吵得心烦意乱,他那双和季辞极为相似的墨黑眼珠忽闪了一下,仿佛被吵得忍无可忍,一只肉乎乎的小手在空气中胡乱一抓——嗡!一个极其熟悉的彩漆小鼓凭空出现!
鼓身磨得光滑,两侧坠着红绳圆珠,正是东方即白幼年心爱的那只拨浪鼓!
金玄的小胖手笨拙地抓握住鼓柄,凭着本能用力一晃!
“咚咚!咚咚咚!”清脆欢快的鼓点瞬间压过了木玄的嚎啕。
神奇的是——木玄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眼婆娑地盯着哥哥手中摇晃作响的彩鼓,小嘴惊讶地张开,连哭都忘了。
屋内霎时安静,只余下清脆童稚的鼓点。
刚进门的赵素素恰好目睹这一幕,她脚步顿住,眼睛蓦地睁圆!她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从金玄小手中接过那只鼓,反复摩挲查看——没错!鼓柄末端还有当年即白不小心磕掉一小块漆的印记!
“乖孙……这是你爹的旧物……怎么……到你手里了?”赵素素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微颤。
金玄只咧着小嘴,伸出小手朝鼓的方向够,一副“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