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足眨巴着眼,爪子挠了挠脸颊,“有啥区别?”
“区别大了,”
杨天祏转过身,目光像钉子似的钉在朱昭寒脸上,话却是说给捷足三人听的,“运气是‘成了都懵圈’,智慧是‘成了就知道根扎在哪儿’。”
转向老树妖说话时,语气平得像摊死水:“您把夯山的问法夸成‘道胜一筹’,不该只看两种问法的皮,得往根里刨。”
老树妖眼缝里的绿光开始晃,像两团在水里泡着的鬼火,“何解?”
杨天祏深吸口气,“两个问法,一个是锁死规则,一个是打破规则,那是‘术’和‘法’的地界。但‘道’的骨头里,根本没规则这东西。”
“你的意思是,树妖前辈的考验规则,压根没意义?”朱昭寒的声音像冰棱落地,脆生生的,带着质疑。
杨天祏没直接答,转头看向夯山。
夯山被他看得脖子一缩,手又开始挠后脑勺。
“他‘蒙对了矛盾’,是因为他那问题里裹着‘护同伴’的念想——树妖前辈给捷足的‘否’在他心里生了根,才冒出那个‘对立’的芽。这不是运气,是‘在意’憋出来的智慧。”
白袍青年曹砚秋轻皱眉头,“可逻辑本身确实简单,换个人未必想不出。”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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