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杨清源手放在桌上放松:“上学的时候教的这么细致?”
王兰兰:“也教,但很多得自己去领会。”
老师负责把大面儿都讲了,至于能理解到什么程度,得你自己去领悟。
一样的手法,很多人扎出来的效果就不痛,给出的方案也不同。
“兰兰还是灵啊。”
王兰兰笑:“不是我灵,是我爷给打的基础好,跟着他老人家借光。”
她爷大小也叫个村医,一个村子没几个人喜欢去医院,去医院也不方便,所以积攒下来的病例就多。
杨清源:“打基础再好,也得有人干这个,不干这个不就白搭。”
“那我可能有一点天分。”王兰兰夸完自己,没忍住笑了。
这属于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
但她确实一直都很喜欢研究这个,每天上班也不觉得累,还会觉得有趣。
越是难弄的病,她越是感兴趣,每天都在持续发现自己不足的地方,然后补充上去。
“那是相当有天分了。”杨清源想说芸晴,想想忍住没说。
捧一个踩一个不好。
芸晴也是大夫,可看病方面……大概就是矿院真的不好吧。
之前吴月外甥女的孩子生病抱着去矿院了,杨芸晴没给看好,最后还是去市内医院才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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