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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我不敢听啊!
“我……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做!”
呃……
“坐坐坐,先坐。”
梦阳姑娘冷汗淋漓、心有余悸的坐回了座位上,今日的谈话要是传出去,郡公会怎么样她不知道,但她自己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准备开个作坊,由你来做掌柜。”
啊?
就这?
梦阳姑娘听到这话后,心里暗暗舒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下一刻,她又愣住了。
“为太子殿下和户部赚钱。”
一股无形的压力如同大山一般压在了梦阳姑娘的心头和双肩。太子,户部,这都不是她一个普通百姓能够应对的。就连易阳侯的印刷作坊里,都是沾亲带故、山头林立的,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郡公,此事干系重大,奴家一介女流……”
“哎~”凌晨伸手打断梦阳姑娘,一脸轻松的对她说道:
“你放心,这次和印刷作坊不一样,那个是我们给朝廷做工,这个是太子和户部有求于我们。只要你不是毫无缘由的辱骂他们,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还得照顾你的心情、看你的脸色行事。”
凌晨越是宽慰,梦阳姑娘就越是忐忑。
你的意思是副总统和商务部有求于我一个弱女子?
他们还得看我的脸色行事?
梦阳姑娘突然觉得,侯爷可能是在朝堂上出什么大问题了,需要用她来顶包,去提篮桥学习进修个一段时间。
唉……
纠结了一番后,梦阳姑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算是这样,临颍郡公的势力也不是她能够拒绝的。
罢了,既然躲不过去,那就让他照顾好自己的家人吧~
“郡公,奴家愿意做这个掌柜,只是还有些顾虑,想拜托给郡公,如此便心甘情愿、再无遗憾了。”
凌晨听的也懵了,不就干个掌柜么?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兵分两路去攻下金陵……
“你说。”
“奴家家中尚有父母、哥嫂在屋,奴家走后,希望您能照拂一二。”
“这个自然,哎等等……那你自己呢?没有孩子和相公嘛?”
提起这事,梦阳姑娘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算了,既然郡公发问,那奴家就照实说了。幼时父母曾为奴家许下一门亲事,男方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可也门当户对,相互熟识。
只是后来他科举得中,被典吏大人看中,招为了乘龙快婿,从此便形同陌路,再不相干。时至今日,奴家只醉心于事业,不问儿女情长。”
啊?
凌晨听的面露讶然之色,竟然还有这种事?这姑娘生的这么标致,言行举止又得体规矩,他还以为对方早就成家立业了呢……
“呃……那,那父母没有再给你重新许一门吗?你这么优秀,家里的门槛怕是早都被媒婆给踏破了吧?”
“唉……”
梦阳姑娘显然没有刚进门时的那会儿开心和从容了,低头沉默下来,不愿多言。凌晨自知失言,于是便岔开话题:
“没事,往事随风,都过去了。等你做了这个掌柜之后,包叫那绝情绝义千古少、枉披人皮在今朝的负心汉肠子都悔青好吧!”
梦阳姑娘哭笑不得看了凌晨一眼,欲说还休。
白糖作坊就选在梦阳姑娘住的云泽坊内,方便她上下班。凌晨按市价购买了十二户人家的宅基地,用最快的速度打通,很快就修建出了与印刷作坊大同小异的坊院,只是面积稍微小点。
这中间还出了点小插曲,凌晨买他们的宅基地,是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