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性别问题不喜欢她。
父亲一脉的叔伯兄弟但凡来找她跟她娘,那一定是来夺遗产的。所以大概率不会给她带好吃的或者好声好气的和她说话,久而久之,孩子就自闭了。
又是一个可怜的娃。
佩儿乖乖给凌晨磕了三个响头,凌晨心安理得的受完后,这才微笑着起身走上前,蹲下来伸手摸向她的脑袋。
谁知她却低头一躲,显然是习惯性造成的,可想而知平时在街边或者巷子里遭遇过什么。
唉……
凌晨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张纸来,就这么蹲在地上,三两下给她折了个千纸鹤。
佩儿的表情也从原本的害怕变成了好奇,直到凌晨将栩栩如生的千纸鹤塞到她的手里时,她才回过神来。
“拿去玩吧,我还会折很多东西,花啊鸟啊动物之类的,想学随时找我。”
佩儿双手握着千纸鹤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憋在口中的话咽了回去,小步跑到芸娘身后,又躲起来了。
芸娘无奈的对凌晨说道:“这孩子从小没怎么调教,不太懂规矩,侯爷切莫……”
“孩子嘛,随着她的性子来就行了,我觉得她这样就挺好的。你们俩也别光顾着忙生计,有空了就带着她去动物园或者望云游乐场散散心,玩一玩,父母的陪伴对孩子的成长还是很重要的。”
“动物园已经去过几回了,游乐场太远了,没时间去。等以后有机会吧~”解二在一旁解释着说道。
“老二以前浑,就缺个人管教着他,如今有了你,也是有了一份牵挂,你们夫妇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芸娘摸了摸佩儿的头发,目光中尽是母爱柔情:“当初先夫兄弟逼迫,想要将我们娘俩唯一的安身之本夺了去,是他仗义出手解救,又跑前跑后的忙碌,才把事情解决。
贱妾此生别无所求,也不图大富大贵,能给他再生个一儿半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就心满意足了。”
凌晨望向低头研究千纸鹤的佩儿,耳中听着芸娘的话语,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现在自己身上背负的,已经不仅仅是青柠和女儿了。还有解二一家子、二婶和青樱、护庄队背后的五百户人家,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的命运共同体。
以前总听人说:不是不想退,而是不能退。他一直不解其意,到了今天才算是彻底的懂了。
他要是倒下了,二婶、青樱、解二、芸娘甚至还有可怜的佩儿,下场一定会很惨。那些已经出现的、还未出现的对手,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不会放过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眼前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会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神佛争与,斗战未熄,何时了啊……
尽管知道这样的道理,并且还有点厌倦,但命运的手已经推着凌晨向前了,不可能停留分毫。
既然如此,那就让那些不自量力、张牙舞爪、笑里藏刀的宝子们瞧瞧,什么叫作势如破竹的锋矛,什么叫作无可匹敌的霸道!
“嫂子,我哥在家吗?”
哎?
卧槽这谁啊?!
凌晨正搁这儿热血澎湃呢,猛的被这一声突兀的高喊声给打断了,而且这道声音的听着好像有点熟悉……
来人一袭县尉官服,护腕和腰带将身形束的英武不凡,腰间挎着一柄制式腰刀,正是自己在临颍县时的老部下——刘文越。
“侯爷!!”
当刘文越看到凌晨后,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和惊喜万分,自从凌晨被冯延调往开封、抵御赵世中叛军后,二人见面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等到文训君临天下后,更是再无机会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