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这样才能让人心服口服,也有利于后面的产品代言和售卖。
不然空得一个没有含金量的名头有什么用?
接下来的几天里,三人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一直待在一起争分夺秒的练习,刻苦认真,精益求精。他们每天至少要练习六七个时辰,很是辛苦,像是准备校考的音乐生一样。
枫林会还有三天的时候,凌晨觉得差不多了,让她们两个彻彻底底的休息一天,把这些日子缺的觉补回来,消散疲惫,养足精神。
他自己则是去找这次枫林会的主办方商谈走后门,给祁梅儿和段音弄参赛资格,也直接跳过那个类似复活赛的繁琐流程。
什么?对其他姑娘不公平?
抱歉,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公平的。
想当年,凌晨刚从大学出来,初入发电厂,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以为只要努力就可以获得回报,只要把种子栽进地里就能丰收。
他见过被蒸汽烫出脓黄大泡的腿,见过被五百斤的雾化器砸碎的脚,也曾顶着红色的火灰、手握钢筋捅堵塞区,也曾在室外温度40c、内部三台炉的密闭空间待到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一台炉大概六十米高,上面布满了楼梯供人穿行作业。相当于一栋内部正在燃烧的八层居民楼。注意,与传统煤炭发电的露天环境不同,这里的外壳是全封闭的。
几年下来,包括他在内的那些为公司辛苦付出、流血流汗的员工,只有极少数又跑又送的晋升到了管理层。大多数只跑不送的都是带着病历单和后遗症黯然退场。
而同样是年轻人,同样的学历,也有人一进来就可以坐在办公室吹空调,干净、体面。有些甚至从来没有实际操作过,就拿着课本上的理论跟你掰扯,要求你做到同样的数据。
你了解实际情况,明白各种影响因素和客观事实的存在,但那有什么用?人家是上司,完不成标准,只能是你的能力问题,你所说的原因都是借口。
他们没有错,凌晨也没有错。
因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的,如果你不在餐桌上,那一定在菜单里。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毕竟干了活还是有工资的。
不要墨守成规、困于一隅,勇敢的去经历和体验各种不同和未知,去没有去过的地方、吃没有吃过的东西,去看没有看过的风景、见没有见过的人。
这些花不了多少钱,时间也总能匀出来,麦子熟了,就往南走。
阅历会提升你的能力和见识,锤炼你的心性和胆略,能让你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星球上更具竞争力,更有能力去应对生活的风暴。
——
枫林会的十几家举办方中,地位最高的老头在凌晨面前也是个弟弟,因为他只是个伯爵。
所以对于凌晨要在最后两天安插两名女子登台表演的事,他满口答应。能用这么小的代价,搭上临颍侯的门路,何乐而不为呢?
枫林会倒数第二天,彩楼里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对于花魁的激烈争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前面的三名女子,都是才艺双馨、容貌倾城的人间绝色。
凌晨趴在雅间的栏杆上朝着下面的看台张望,内心也有点忐忑。
目前排在第一的,是一位来自广陵的姑娘,温婉恬静,落落大方。吴侬软语的轻柔小调抚慰着男人们燥热的热血,江南水乡养育出来的高洁淑雅,沁人心脾,让人很难生出亵玩之意。
这位沈棠姑娘,声线、舞姿、容貌、人设都是顶级的,甚至不输真正的官家女子。
排在第二的是来自琅琊蓬莱郡的赵霁姑娘,一手筝弦撩拨心绪,清瘦纯欲的面容惹人怜爱,是前三名里颜值最高的。
她虽然在气质上略逊沈棠一筹,但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