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跟佛扯上关系。
自从几年前硬刚冯延被教育了之后,梁大官人就老实了,近些年也没再玩抽象。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不仅参与了这种邪教组织,还混成了小领导。
上次他虽然没能独吞里阳镇新发展的福利,但也是乘风而起,生活水平比以往不知提高了多少,这次又抽的哪门子风?
思索了一阵后,凌晨又笑着看向这群人里唯一有度牒的那个真和尚。
“你真是未来寺的?”
被提问到的大和尚浑身一抖,连忙答道:“回……回侯爷,小僧确实是未来寺的在牒僧侣,不……不敢有丝毫隐瞒。”
有点意思~
将其他人冒牌货都丢给崔赦,让他去处理后,凌晨将这位叫觉引的在编人员留了下来,派人去纪县请度厄大师,点明了要他亲自过来。
夜里,度厄大师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望云镇。
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叫招摇撞骗,败坏佛门清誉。
往大了说,是蛊惑人心,蓄意谋反。
你寺院里僧人干这种事,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知不知道也不重要,我认为你知道,这就够了。
文训的和蔼是分人的,对于数次搭救自己的凌晨,他当然觉得亲近。可面对一群压根不认识的和尚,他跟其他节度使没有区别,毁寺灭佛不过就是一个念头的事。
“大师,又见面了。”
凌晨亲自走到院子里迎接一身朴素的度厄大师,老和尚虽然内心苦不堪言,但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向凌晨行礼。
“阔别许久,侯爷风采依旧。”
双方行礼见罢,凌晨将度厄邀至中堂,屏退左右后,兴冲冲的搬来围棋桌子,掏出棋匣就要和他再下一盘。
输赢不重要,他就是想看看,这老家伙还敢不敢跟自己耍无赖。
怎么说也是未来寺的镇宗长老,几十年的经文不是白念的,度厄并没有表现出慌张,棋路也没有丝毫要谦让退守的意思,房间里静谧的只剩下落子声,灯花摇曳。
三局两胜,终究还是凌晨技高一筹,度厄大师这次老实了,没有再将大局逆转。
“大师请~”
客气了一句后,凌晨自己端着茶杯喝了起来,度厄单手唱念谢过后,并没有喝茶,而是一直转着手中的念珠。
“大师,你们寺院的收成怎么样?一年进项几何?”
“阿弥陀佛~~侯爷是知道的,老僧久居偏院,自耕自种,一向不问寺庙产业。”
凌晨叹着气说道:“唉!好吧,那我就只能让纪县知县和县尉去寺庙里询问住持了。”
沉默了半晌后,度厄望着凌晨语气真诚的说道:“觉引确实有罪,但他也是被人蛊惑,绝对没有想要……”
“大师,咱们都是明白人,就不要打你的哑谜了。这些年你们未来寺侵吞百姓田产、放驴打滚的事我就不说了。如今蛊惑人心被捉个正着,你还想全身而退啊?”
“侯爷是想借此机会勒索鄙寺吗?对出家人这么做,怕是不太好。”
凌晨看着丝毫不打算退让的度厄,呵呵笑道:“大师,我知道你为人坦坦荡荡,自然不惧流言蜚语,可你能保证寺里的僧人都是干净的吗?屋子里明目张胆的出现了老鼠,就说明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一窝了。”
度厄轻吐了一口气后,不卑不亢的问道:“那侯爷想要如何解决?”
“这简单,”凌晨将衣袖理顺后,胳膊肘在桌子上笑道:“贵寺的觉引师父伙同那些假僧人,前些日子要我向什么如意佛布施了五百两银子,我希望未来寺能还给我。”
度厄大师多年的养气功夫差点当场破功,他捏着手中的念珠,艰难的说道: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