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的连带责任!”
“这算什么道理啊!”
派蒙简直要哭出来了,努力想要挣脱,
“派蒙明明劝过了!是旅行者你自己不听!还说‘放心派蒙,这次一定成功’!为什么最后的锅也要派蒙来背啊!派蒙不服!”
“抗议无效!”
荧毫不留情地驳回上诉,不知从哪里摸出两块抹布,将其中一块强行塞进派蒙的小手里,
“快!动手!在逸尘和芭芭拉回来之前,必须让这里恢复原状!不然…不然下周的零食全部充公!什么都没有!”
“呜哇!恶魔!旅行者你是恶魔!”
派蒙发出绝望的哀嚎,但“零食充公”的威胁实在过于致命,她只能哭唧唧地、极其不情愿地拎着那块比她脸还大的抹布,晃晃悠悠地飞向那摊最可怕的呕吐物,小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为什么…为什么派蒙要做这种事…”
“这比和遗迹守卫打架还可怕…”
“呜呜呜…派蒙的鼻子…派蒙要不能呼吸了…”
荧自己也拿起另一块抹布,视死如归地开始擦拭桌上凝固的、焦黑的“煎肉排”残留物,每擦一下,她的脸色就白一分,内心的羞耻感就更重一分。
两个难兄难弟就这样在一片惨淡和派蒙不间断的碎碎念中,开始了艰巨的厨房灾后重建工作。
派蒙一边捏着鼻子用抹布尖角小心翼翼地蘸着水擦拭地板,一边悲愤地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