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受的笨蛋继续表演“抽象行为艺术”。
但看着他疼得额头冒汗,笨拙地跟自己的肋骨较劲,那副又可怜又可笑的样子……
优菈长长地、深深地、仿佛要将肺里所有浊气都吐出来般地叹了一口气。
“够了!”
优菈她几步走到逸尘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笨手笨脚的!你这样只会把它弄得更糟!”
在逸尘错愕的目光中,优菈半跪下来,动作依旧带着属于她的那份清冷和一丝不耐烦,但伸出的手却异常稳定。
她冰凉的手指带着皮质手套的触感,轻轻拂开逸尘按在肋下的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按在了那个畸形的鼓包上。
“别动!”
她的声音很冷,但动作却极其轻柔,指尖感受着皮下骨骼错位的形状,眉头紧锁,
“忍着点!”
就在优菈全神贯注于“手动复位”这项前无古人的“医疗操作”时……
街道的另一端,一个火红色的身影正焦急地探头探脑。
安柏终究还是不放心,偷偷溜出酒馆追了出来。
她顺着街道寻找,终于远远地看到了长椅边的两人。
月光朦胧,距离有点远,安柏只能勉强看清——
优菈半跪在坐着的逸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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