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没了。
“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吗?不然怎么会……”
巴布斯特沉声问道,他觉得这么残忍的杀害三人肯定要有什么理由,然而哈曼摇了摇头。
“没有,艾丹似乎没有和其他人产生什么矛盾,他这人很好,是个机灵的小伙子,不过……”
“不过什么?”
“也许是其他几人做了什么被他撞见或者他做什么事儿被其他人撞见了,当然大人,这只是胡乱的猜测,做不得准。”
哈曼小声的说道,这些话他不想让别人听到,毕竟算是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还是毫无根据的情况下。
但这不重要了,巴布斯特认同了这个说法,也许就是这样也说不定,他烦躁地用指关节用力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现在只想尽快平息事端,别让这滩浑水彻底把自己淹没。
“先找到那个叫艾丹的教士。”
他最终开口,声音平静眼神空洞地望着那染血的神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以我的名义布寻找的命令,画像找人来画,让附近所有村镇的治安所都给我盯紧了,教堂这边……”
他顿了顿,仿佛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说法“清理干净,尸体按教规尽快安葬,对外统一口径就说是遭遇了流窜的、穷凶极恶的盗匪团伙袭击,安抚好信众别让他们瞎猜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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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布斯特挥了挥手像是要挥开这令人窒息的一切,示意哈曼赶紧去办,自己则转身快步离开了这片被死亡和疑云笼罩的圣地,连多看一眼那在阳光下刺目染血的帕鲁神像都感到一阵眩晕和无力。
与此同时鹰崖关附近,这座扼守中部平原与北境咽喉的关口正沐浴在开战以来最惨烈、最疯狂的血雨腥风之中。
帝国军经过最近这些日子近乎疯狂的囤积,终于将海量的粮秣、堆积如山的军械、仿佛永远射不完的箭矢填满了关后连绵的营地。
从帝国腹地饱受抽丁之苦的中部平原和东境,以及相对安稳的西境紧急征调、仓促整编的庞大兵员与物资,如同浑浊的河流源源不断地汇入这血肉磨盘的前线。
依托着牢牢掌控的鹰崖关一角作为跳板和支撑点,帝国军这台庞大的战争机器终于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开始了蓄谋已久的全面而凶猛的反扑。
战斗甫一打响便直接跳过了试探阶段进入了最残酷的绞杀,帝国军士兵身披红色布衣,如同翻滚的粘稠血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不计伤亡前仆后继地冲击着北王国军依托残破关墙和仓促构建的土木工事所组成的防线。
北王国军则爆出困兽般的绝望与顽强,依托着地形和残存的关隘之利死战不退,箭矢如同密集的死亡飞蝗遮蔽了本就阴沉的天空,巨大的滚石和燃烧的擂木从关墙残破的垛口处被奋力推下,带着沉闷的冲撞声砸入密集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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