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术,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能奏效的。
有些人的心声,他就没办法读取。”
一听这话,贺桑宁就更好奇了,眼睛都泛着光问他:“是吗?是什么样的人,才没办法被他读取?”
傅京宴摸着她的脑袋,动作温柔,“据我所知,目前无法被他读取的,几乎都是身居高位,有过很多经历,并且,心思沉淀到一定地步的人。
这类人,心智稳到,不轻易泄露自己的情绪。
因此,白长官无法读取他们的心声……”
说到这里,傅京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告诉贺桑宁,“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白长官了,我也是他至今,无法读取的人之一。”
说起这件事,傅京宴的语气就带着一丝兴味,“当年,白长官现,自己无法读取一个少年的心声时,表情很是愕然。
这些年,他可没少试图攻略我的心声。
可惜,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贺桑宁看着他的眼睛闪闪亮,惊叹道:“那你好厉害!”
夸完后,贺桑宁的神情又有些苦恼,“我要是也能像你这么厉害,就好了。
刚才猝不及防被人家看穿,还怪吓人的,害得我在给他们治疗的时候,都揪着心,一点儿也不敢胡思乱想。”
傅京宴见她苦着脸,不由轻笑了一声,把人拉进了怀里,温声和她说:“这倒是不用怕,下次见面,让他不要再对你,使用这能力就可以了。”
贺桑宁有点意外,“这能力还能控制?”
傅京宴忍俊不禁,道:“当然可以,如果无法控制,那他每次出门,就要被迫听满大街的人心声!
真那样的话,可能白长官会先疯掉!
你刚才应该也看到了,他耳朵上戴了助听器。
那是年轻时候,没能控制,造成的反噬!”
贺桑宁没想到还有这茬。
心里同情又佩服。
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还好,现在能控制了,不然的话,也太吓人了!”
了解完白长官的能力后,贺桑宁就没再多问了。
只是在心中复盘,今天梳理和收集的病情,和后续治疗情况。
她的认真,傅京宴看在眼里,所以没有打扰。
相比于逗她,傅京宴反而更喜欢看贺桑宁工作时,这认真的样子。
她或许不知道,她在投入工作的时候,那副自信,游刃有余的模样,根本让人移不开眼……
傅京宴慵懒地换了一个坐姿,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看她。
一直到云舒小筑,车子停下来,贺桑宁还没回过神。
傅京宴就抬手敲了下窗户,出声提醒她:“宁医生,我们到家了。”
“啊?噢噢……”
贺桑宁闻言,立马收回思绪,放心手头的事情,跟着傅京宴一块儿下车,进了院子。
夜晚的云舒小筑,有种寂静安宁的美好。
蜿蜒的鹅卵石小路边,是一盏盏明亮的灯,微风轻轻吹过。
吹得不远处那棵银杏树,沙沙作响。
贺桑宁也感受到空气中,夹带的那丝凉意。
她忍不住仰头,看着颜色开始渐变的银杏叶子,和傅京宴说:“天气冷下来了,等下雪的时候,是不是就能看到满地金黄的叶子了?”
傅京宴和也看向那棵银杏树,说:“或许下雪前,也能看到。”
贺桑宁勾唇,“那我要好好期待一下!”
傅京宴看着明灭灯光下,她眸子闪烁着熠熠碎星,心头像是被什么撩拨着。
他手上微微拉扯一下,贺桑宁就不由自主朝他跌来。
下一秒,就被人揽进怀里。
他的声音,温柔似水,“不急,总可以看到的,往后每年冬天,都可以看到,只要你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