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侍郎还是有点颜色的,人又精明,给夏老爷子牵马坠镫,无所不从,对宋母更是花言巧语,使尽浑身解数。
夏老爷子分就心眼好使,宋母又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那经得住这种攻势,一不小心,爷俩就被宋侍郎给忽悠住了。
自从宋侍郎得了官,夏家的银钱就没断过,每年都差人捎到京中。
以前宋槐序也没想太多,只觉得外公富裕,花便花了,现在却不然。
嫁出去的闺女便如泼出去的水,外公之所以一直给银子,无非是怕宋侍郎当了官,便忘了本,不好生对待自己的闺女。
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如今岭南出了水患,也不知夏家如何了,宋槐序上辈子也只见过外公两次,娘说外公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了,便不来京中跑商了。
可这么多年,两个舅舅也没回来过,多半是因为外公太惦记闺女,让他们心里生了嫌隙,故意不来的,若是娘家人经常到访,她那个胆小如鼠的爹,哪敢如此肆无忌惮。
宋槐序思量之际,宋母也回过了神,继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眼尾已然泛红。
“槐序真是长大了,娘自从嫁给你爹,就一心想着怎么维护这个家,从来都没想过别的,是娘太不孝顺了,一晃眼,已经十几年了,娘竟一点东西都没给你外公买过。”
想起最后一次看到父亲,宋母不由眼前模糊,相比与年轻时精神抖擞的样子,不过是几年的光景,老爷子就已显得老态龙钟了。
宋槐序挽着母亲,慢慢朝院子里走,声音轻柔的说道:“娘,女儿听说岭南最近闹了水患,娘若担心,就写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