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魏玉瑶拉了一下皇后的袖子,皇后顿时明了,略作犹豫道:“宋槐序保全了玉瑶的清白,即便无功,也不至于有过,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拧着眉头,脸色阴沉晦暗。
事确实是这么回事,可贺灼华的伤也不能白受,总得找个顶罪的人,好不容易求来了主和的局面,若因此打破,北昭必然又要兴兵。
皇上的目光从宋槐序的脸上扫过,颇为不善。
或许周师说的没错,宋槐序的确是个不祥之人,之前对她还有一丝欣赏,如今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思转动之际,太医们已经到了。
几人分跪贺灼华的四周,为他诊脉,片刻之后,为首的老太医抬起了头,脸色难看。
“启禀皇上,贺王子的生命并无大碍,只是……”
皇上急声问:“只是什么,快说?”
太医叩头道:“贺王子他……以后恐怕不能再与女子行房了。”
听到这话,宋槐序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快意。
贺灼华本该死在大魏,但却不能现在死,否则,和亲之事必然泡汤。
十五年她都能熬过,即便心中再恨,也不差这一时片刻。
思量间,就听皇上说道:“先把人抬走,稳住性命,其他容后再说。”
太医们应了一声,将贺灼华扶出了抄经阁,皇上也没了继续酒宴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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