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还是不太了解他,魏景焰此举并非多在意我,他只是恨你罢了,他向来以烧了国师府为傲,如今却得知国师还活着,无疑等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这样的污点,他自然不能忍受。”
贺天同沉吟了片刻,又问:“你要如何证明,你能让魏景焰发病,病到何种程度,究竟是让他痛苦,还是要他的命?”
宋槐序冷声说道:“我可让他生不如死,全身僵毙而亡。”
“听起来倒是有些意思,只是这话,老夫能信吗?”
贺天同背着手打量着宋槐序,犹如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
宋槐序尽量平静的问道:“国师到底要如何才肯信?”
贺天同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汉子。
“与他们成就好事,如果你不死,老夫或许可以考虑。”
宋槐序暗骂,这个老狗东西,当真是狡猾的很,这样都不上钩,转念又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随便说两句话,贺天同就上了钩,那他这十几年的隐忍,岂不是毫无用处。
宋槐序很清楚,自己并没有闯出此数的能力,只能尽力拖住他,再慢慢想办法。
“国师说话可算数?”
宋槐序腰上的丝绦已被扯断,罗裙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纤细的腰肢隐隐欲现,衬着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孔,别有一番滋味。
几个汉子已经看直了眼,甚至有人吞咽起了口水,若能与这般绝色成就好事,便是马上去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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